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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家中失火,一幅赛尚的画作被烧毁,我希望可以在起火前将画作取出来。」
「嗯!」我在桌上的时空旅行申请表上注记古物保存字样,略为抬起头问他:「不会有另外的目的吧?」
「不不!就只这个目的。」
「你知道藉由霍那仪重回过去的相关规定吗?」我考他。(注:霍那仪为时空机器名称,2080年由德人霍那氏发明)
「嗯!不得与自己碰面,不得有购买行为,不得主动引导古人活动,不得泄露近代科技新知,当警示讯号亮起黄灯时,必须即刻离开。」老先生很诩实的回答。
「嗯!主要就是这些了,另外,挽救的物品必须携回现代,不然一件不该存在的货品却保留下来,将影响后代考古学走向以及财富的重新分配,形成时空严重紊乱,这点你懂吧!」
「我懂!我只是觉得名画付之一炬太过可惜,并没有其他意图!」
「我们有完善的时空监督体系,无论在哪一个年代,周遭都有许多时空特警随时监看著你,你不可心存侥幸。」我制式的再提醒他一次,盖了核准戳记,在电脑输入核准人密码与掌纹,就算通过一次时空旅行的申请。
我服务于全球时空交换中心的核准部门,代号为AHK005的时空特警,时空特警为因应霍那仪发明而由联合国特别编制的高级警力,吸收全球杰出的空间物理学博士,总计二组三十六个人,分别掌管未来及过去二大时空系统。
由于霍那仪发明的头几年法令未瑧周延、核准过于宽松,著实发生了几次时空错乱事件,较著名有芥川事件与曼哈顿事件,散见于一般学术论著与纪实报导,后来虽然都能一一弥平,却在世人心中投下巨大阴影,联合国有鉴于此,为防范未然并安定民心,通过时空移动管制公约,并在消极方面,以事后补救机制确立时空主轴的永不变异。
依照时空移动公约,所有霍那仪全交由联合国全球时空交换中心控管,而时空移动公约更规范各国对于霍那仪的生产制造、技术转移以及研发保密等行为限制,至于事后补救机制则牵涉极专业的空间物理学知识,在此不多赘述,不过可由官方的宣导文件略知一二:
事后解救机制-就是回到时空错乱发生原点避免该次时空旅行的成立
然而如果时空错乱导致霍那仪无法如期发明(亦即霍那本人无法出生),我们又该如何回头进行补救呢?这就是报章杂志时常讨论的起点落空论:若今天有人乘坐霍那仪到远古时代杀了第一对男女-亚当及夏娃,那人类文明还能开展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即是时空主轴必须确立的真髓,我们用极其复杂的方式予以确保,然而还是存在破绽,所以相关研究及方法迄今仍未公布,一直是全球时空交换中心的极机密文件,我们称它为X档案。
我为了进入全球时空交换中心工作花费了相当心血,包括日以继夜的苦读,竭尽所能的运用关系,最后加上一丝丝的运气,才如愿以偿得到这份责任重大的差事,许多人不明了我为何舍弃民间研究机构的优渥薪水而屈就吃力不讨好的公家饭碗。其实,我是有不为人知的理由的。
我在单亲家庭出生,注意!是出生不是成长,由我聒聒坠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没有了爸爸。
是爸爸死了?还是爸爸抛弃妈妈?
在我懂得人事的四、五岁时,我问过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
「爸爸出远门,一直没有回来!」那时候妈妈是这样回我。
「他什么时候回来?」
「等他找到回家的路,他就会回来!」
第一次我还以为爸爸是迷路了,心中不停盼望爸爸赶紧找著路,好回家让我看看。
可是过了四、五年,爸爸依旧没有回来,于是我又问妈妈:「爸爸为什么还没回家?」
妈妈苦笑著说:「爸爸去的地方好远好远,要走好长好长的路,没这么快回来。」
这一次我学聪明了,我奇怪的问:「为什么他要走路?坐飞梭就可以了,咻一声就到家了!」
妈妈想了好久,最后她摸摸我的头告诉我:「也许飞梭坏掉了!现在正在修理也说不定,他没办法回家。」我有点怀疑,但稚嫩的心灵也觉事属可能,于是又再一次被妈妈给蒙骗了。
直到妈妈没办法骗我的年纪,我才由妈妈口中问出事情的真相,我哪里有爸爸?所谓的爸爸根本从来不知道有我这个儿子,他让妈妈怀有我之后便一走了之,就像掠过湖面的雉雁,弄皱一池春水而鸿飞杳杳。
「我恨他!」对于不负责任的男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恨。
「怎么可以恨自己爸爸,也许他是遇上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
「但我已经十三岁了,这十三年来他应该想尽办法找妈妈。」我恨恨的说。
「也许他找过,如果他知道有你这个儿子,他一定会找!可是我们搬过家,确实也不好找。」妈妈叹口气。
「妈妈找过他吗?」我问。
「怀有你的时候曾经找过,但一直找不到他,现在你都已经这么大了,如果连他都不找我了,我还找他干嘛?」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是可以不找爸爸,因为一个薄悻的男人即便四目相对,多的也是忿恨与感慨,而我却不能不知道爸爸,因为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怎么能够轻易予以舍却,就算是恨,也要知道恨的对象、恨的根源!
妈妈交给我一个古典的银铸怀表,里头的时间已经停止转动,长短针静静地停在九点四十分,表盖内侧用透明玻璃镶有一张相片,陈旧而泛黄,是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
「这就是你爸爸,如果有一天能够碰面,就用这个怀表相认吧。」
由这一天起,我时常回到老家,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盯著一个个由我眼前滑过的男人脸孔,试图由其中辨认出我的爸爸。
然而我一直没能如愿,心中的恨意却与日俱增,直到后来知道有霍那仪这种仪器,明白重回过去是我追溯身世的不贰法门,于是进入全球时空交换中心便成为我奋斗的最终目标。
霍那仪刚发明时是固定式的,只能在固定地点出入,因此往往在时空旅行之后,不可预测的由突兀的场所出现,造成惊世骇俗的现象,这点即是古人绘声绘影的灵异现象,后来历经数次改进,结合最新飞梭交通系统,成为现今通用的飞行霍那仪,搭乘时我们可以在仪表板上设定年代日期以及经纬座标,经由电脑系统定位,时间与空间上的任何位置均可精确到达。
一般人搭乘时,我们建议穿戴隐身衣及隐形头盔,避免不经意的时空错乱产生,但这不是硬性规定,如果旅行者自我克制能力良好,不穿隐身衣物也无所谓,但因此造成的时空错乱现象必须就其影响层面课以罚锾及刑责,多半旅行者宁愿乖乖穿戴隐身衣物,也不愿负担无心造成的巨大刑责。
旅行者同时必须配戴时空状态显示手环,它有两种功能,一是藉由灯号及震动提醒旅行者时空现况:绿灯表示状况良好、黄灯表示时空紊流产生、红灯表示时空错乱已经造成。当然,这些警讯将同步发送到时空特警手上。另一方面,它亦可用来召换飞行霍那仪,使其由隐遁状态显露出来,方便旅行者进入。
霍那仪主要架附在飞梭外壳,呈圆球状,其内有三颗俗称霍那球的圆球运转单元,当其以高过光速的速度旋转时,整个飞行霍那仪即成为隐遁状态,可在时间走廊内任意旅行,除非在全球时空交换中心的停机坪里,一般霍那仪均保持启动状态,以免在不同时空引发不必要的困扰。因此我们必须利用时空状态显示环上的附属装置召换飞行霍那仪,并让它顺利熄火显像。
我的生日是2069年12月14日,扣除十月怀胎的三百天左右,妈妈应该在二月中旬受孕怀有了我,这点我问过妈妈,她很诚实的告诉我,她是在情人节夜里与爸爸第一次发生性行为时怀孕的。
「我跟他认识半年,多半在网路上閒聊,也相偕出游过几次,彼此印象不恶,在我们共渡的第一个情人节里,他约我到天之涯餐厅用餐,在那里喝了不少酒,最后我在天之涯餐厅附设住房部失身给他,怀有了你。」
妈妈说,天之涯是那个时代第一间云层餐厅,位于一万英呎的云层当中,属于极高档的综合式休閒餐厅,是年轻男女定情与蜜月的最佳选择。
「置身于俯瞰大地、仰揽群星的良辰美景,身边男人又不讨厌,于是我便接纳了他,怎么知道这一夜过后,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妈妈的脸有点凄凉。
怎么会这样呢?就算是始乱终弃,通常也要玩腻了才抛弃,更何况,爸爸又不知道妈妈怀有身孕,无需害怕责任问题,到底他逃避什么呢?
夹带著谜团的恨意始终盘踞在我心头,我一直计画回到2069年情人节去找爸爸,看看他、问问他,好揭开我的身世之谜。
好不容易趁著一次新旧时空特警聚餐的夜里,没有时空旅行的申请者,所有人员全同欢去了,我毛遂自荐留下来值班,便仓促的进入飞行霍那仪。
2069-02-14-18-00、E00253869、S25222225,我输入时间以及空间座标之后,压下启动钮,飞行霍那仪发出些微的颤动,由缓而急,慢慢成为急切的抖动,驾驶窗前的景物也随之模糊起来。
「狠心的爸爸!我来了!我要看看你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居然舍得抛下娴淑美丽的妈妈!」掀开脖子上的怀表,我对著相片自言自语。
相片中的男人有张方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微微露齿而笑,他已经笑了三十年,一点也不觉得累,大概想藉由笑容掩饰心中的歉疚,救赎自己始乱终弃的罪孽吧!
「还好我比较像妈妈,若像这个男人,也许我连自己都恨上了!」
2069年2月14日傍晚六点钟,福尔摩沙特区编号BO-AH855125平民住宅。
这是我的老家,位居福尔摩沙特区边陲,属于大众化的平民住宅区,屋子是栋古老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架在地面上,门口正对公共飞梭站,站前一大群人正等著回家。
空中的飞梭不多,地面上仍有老旧的汽车奔驰,葡萄色的暮霭里,可见巨大的空中建筑点亮灯火,应该是政府机构以及财团总部。
所有的景象都显露出这是个科技工业急速转变的时代,旧的工具尚未淘汰,新的工具却已蓬勃发展,第三波工业革命约略在这几年发生,人们由习惯的平面居住空间跨入立体三度空间,飞梭航空器具以及空中建筑物开始引领风骚。
我穿戴著隐身衣物伺机跟著一名中年人进入老家。
「爸!我要出门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我靠在门上仔细一看,是一个妙龄少女,约莫二十岁出头,留著及肩长发,鹅蛋脸、星月眉,穿著黑缎小礼服,一双莹白的粉腿穿著双三寸高跟鞋,格外显得精神翌翌。
是妈妈!我由女孩脸部的轮廓依稀可辨,除了皮肤光滑许多,身材稚嫩许多,那微笑时益发光亮的双眼,正是妈妈独树一帜的特徵,一般人面带笑容总会不自觉地敛起双眼。
(年轻时的妈妈真漂亮,连我都怦然心动!)我思忖著。
「我的小美人要去哪里?爸爸才回家你就要跑了?」中年人笑呵呵的说。我知道他是外公,留神一看,是个面貌清臞的中年人,文质彬彬、温文儒雅,跟记忆中缠绵病榻的衰老模样完全不同。
「呵!今天是情人节,你还不快去帮妈妈煮菜,人家是年轻人,可要出去约会,就不在家里吃饭了。」妈妈拎起皮包,在里头掏出一盒绑著缎花的巧克力递给外公,示意要外公送给厨房里忙碌的外婆。
「你们老人家有老人家的过法,我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玩法,就不妨碍你们了!」妈妈走到镜子前拨弄头发,我正巧站在她身旁,闻到一股兰麝香味扑鼻而至。
(还洒了香水,看样子妈妈很在意今晚的约会!)我心里感慨。
「不知道哪个男孩子这么幸运,可以跟我漂亮的女儿约会,下次记得带回家让爸爸看看!」外公叮咛著,眼看妈妈跨出门槛,他问道:「需不需要爸爸送你过去?」
「不用了!他有自己的飞梭,雷萨斯1200,我还是第一次坐哩!」妈妈笑著说。
外公乍舌不已,喃喃道:「这么有钱!你不要被富家公子欺骗了,他们一个比一个风流,你可要小心一点!」
「知道啦!我都已经二十一岁,老早是大人了!」我跟在妈妈身后,亦步亦趋的离开老家。
没几分钟时间,葡萄色的暮霭已经黑成一片,只见星光、灯火绵亘在夜空之中,益发显得灿烂无比,完全分不出何者是星光?何者是灯火?只有明灭的光幕映满整个眼帘。
公共飞梭站前的人潮也消退了不少!
我在僻静的街道一角登上了我的飞行霍那仪,只要不输入时间座标,飞行霍那仪就如同一般飞梭,可以在空间中任意移动。
雷萨斯1200也许是这年代最先进的飞行器具,但与我驾驶的飞行霍那仪比较起来,实在老土得可怜,我轻而易举的跟上它,而因为隐形,我丝毫不必耽心被发现。
「天之涯」旋转云层餐厅位在一万英呎高空,是座玻璃帷幕的圆球型建筑,利用中心的拟重力系统,人们无论在球体的任何一处,都不会有掉落地面的疑虑。球体很大,约有十四、五公顷,规划为游乐区、餐饮区及旅馆区等不同区块,几乎将人类所有休閒娱乐一网打尽。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以往只能看见泛黄相片里不变的笑容,而现在,活生生的他就在我的眼前。
爸爸年轻而英俊,身上衣服剪裁极为讲究,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气质与涵养,是个温文儒雅的年轻人,也许比现在的自己还迷人些。
妈妈跟爸爸两人下了飞梭,先在餐厅里用了烛光晚餐,然后两个人一起到主题游乐区游玩,我穿著隐身衣紧随在旁,第一次游历古老的娱乐设施,我也玩得津津有味。
娱乐不外乎用刺激、气氛以及美感来迷惑人心,无论哪一个年代,业者绞尽脑汁搞的都是同样一套,差别在于,科技越进步,塑造出来的效果越震撼人心。
其中有一项设施叫做流动星光,我们坐在椅子上,箍好安全杆,然后椅子会绕著整个圆球型建筑打转,我们面对著玻璃帷幕,煦煦的星光以及地面上的万家灯火就在我们眼前流转,天空是宝蓝色的、地面是缎黑色的,而一眨一眨的星光与灯火却灿烂的划出长尾,端的漂亮无比!
流动星光越转越快,离心力将人的心、肺、四肢往外抛离,一种濒临险境的危机意识让人害怕,于是尖叫声、啼哭声此起彼落,我看见妈妈第一次偎进爸爸的怀里。
而后爸爸就光明正大的牵起妈妈的手。
在一项项设施间,爸爸妈妈如同其他恋人一般亲腻的移动著,如果感情可以滋生具体的花朵,那么他们周遭全是灿烂的花朵。
最后,他们带著花朵进入旅馆区的住房部。
整个天之涯旋转云层餐厅一如其名是不停转动的,当然不会像流动星光转得让人头晕,而是以每二小时一圈的转速缓缓转动,这点我在停机坪的告示牌上老早得知。
不过仔细注视眼前的星星,你不一定能发现它在移动,但才稍不留神,也许低头吃块饼乾、谈三、五句话,眼前的天蝎星座就变成射手星座,让你措手不及。
附属住房部一样拥有透明圆弧形的天花板,不开灯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缤纷的夜景,当爸妈进入房间的时候,夜景正好是一万英呎远的万家灯火。
进入房间之后,妈妈一直脸红红的,也不太说话,大概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既期待又怕受伤害,低著头就直接进入浴室盥洗,而文质彬彬的爸爸在妈妈关上浴室门之后,居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斟了杯热开水,从怀中掏出一颗粉红色药丸丢进玻璃杯里。
这一切举动全让我看在眼里,我心中原本对爸爸的好感转眼间荡然无存,隐隐还浮现一丝鄙夷,为什么要这样呢?人家妈妈早有献身的准备,何必还用动情药物算计于她,那不是多此一举!
妈妈洗了十来分钟,当她围著浴巾跨出浴室门时,爸爸体贴的递上温开水:「来!刚洗完热水澡,补充点丧失的水份。」爸爸温柔的对妈妈说,然后自己也进浴室盥洗。
浴罢的妈妈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迷人,白色浴巾只盖到膝盖上方,露出粉雕玉琢的美腿,而缚紧的双峰,挤压出深禭的乳沟,勾得我目不转睛。
活了二、三十年,这是最让我脸红心跳的女人身子。
妈妈喝完开水仰躺在圆床上,两眼焦躁不安的望向透明天花板,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连我都可以感受她急切的心跳,不过几分钟时间,妈妈额头泌出汗迹,美眸湿润起来,只见她一只手捂著胸口轻骂几句,好像怪自己太早春情泛滥,完全没有女人的矜持与自重。
(药效真快!)我心中暗暗称奇。
只见妈妈频频深呼吸,上涌的欲念却不见消褪,她的脸红成了熟苹果,手臂与粉腿纷纷冒出细汗。
微微掀起浴巾下襬,妈妈脸上充满狼狈与羞怯的奇怪神色,我往前几步,看见妈妈两腿之间桃红色的粉嫩阴唇泌出透明淫液,她拈著纸巾轻轻擦拭,大约不想让爸爸知道自己早已动情。
第一次看到年轻妈妈的私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么小巧美丽的地方不知自己是如何爬出来的?要是现在的我,也许比较喜欢待在里头,里头有妈妈的体温、妈妈的心跳,以及妈妈的养分,比尔虞我诈的世界好上太多!
妈妈轻轻的沿著阴唇擦拭,她的阴唇娇小玲珑,位在两条狭长的小丘之上,小丘上疏密有致的乌黑毛发整齐修剪过,带有浴罢的温润水气,小阴唇是深褐的肉色,越近尾端色泽越深,细密绉褶间沾染稠糊的体液。在狭长小丘的交会处是薄而松垂的包皮,人字型汇合为一,压盖住若隐若现的蒂蕾。
敏感的蒂蕾珠圆玉润,此刻已充血俏立起来,妈妈不经意抚触该处,嘴巴发出轻轻的呻吟,肌肤毛孔俱张。
顷刻间我似乎忘记这是自己妈妈,瞧著花样年华的美丽女人,雪白修直的大腿、浓纤合度的小腿、浑圆小巧的脚踝,还有春情泛滥的蜜屄,我的鸡巴迅速暴立起来,小腹热流通体流窜,邪思妄念纷纷四起。
听见浴室里水声停歇,妈妈迅速拉下浴巾下襬,手上沾有体液的纸巾一时不知丢到何处才好,丢进垃圾桶想想难堪,拉开床头柜又怕被爸爸发现,最后情急智生,揉成一团就塞进枕头套底下。
爸爸穿著住房部提供的波斯菊对襟浴衣走出浴室,一看见脸泛潮红的妈妈,他不由自主的面露喜色。
关上电灯,爸爸躺在妈妈的身边轻轻搂住她。
灯光一暗,天花板洒进的星光倍显璀璨,落在素净的被缛上,泛著淡淡的蓝,像是不著边际的旖旎春梦。
爸爸并不猴急,他说:「宝贝!你看!在遥远的那一方,有你的家、我的家,还有一个个我们熟识的人,我们每天在那么渺小的地方忙碌奔走,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微不足道,时而欢喜、时而悲伤、时而忿恨,原来只不过是自己的心情波动。」
千里远外的万家灯火,汇织成一片银河,迤逦四方、无边无际,我看著滋养自己的广阔大地,虽说是三十年前,没有自己足迹,却也不禁有些神往。
「现在我们躺在天上俯瞰地面,才知道一切都是这么卑微,即使我们不是神,但神也不能发现哪一处灯火熄了?那一处灯火亮了?更别说发现人的悲欢离合?」爸爸悠悠的说,这时候他怎么会有这种心情呢?
「也..也许神就能够?」妈妈头昏脑胀的说,一旁男人散发的体味,让她魂不守舍。
「神并不在乎个人的悲欢离合吧!人的际遇自有一套因果定律加以规范,他们订定规范,然后观照规范执行所带来的平衡,他们要的只是人类的生生不息,就像你我躺在这里,看的只是灯火的闪烁,并且撷取它的美丽,除非是灯火全部熄灭,否则我们根本不在乎多了几盏或者少掉几盏!」笑了笑,爸爸突然问:「宝贝!你曾发现少了几颗星星吗?事实上星星也是会死亡的,而随著星星的死亡,也许有数以万计的生命同时消失不见。」
「是..是呵?好可怕...」妈妈艰难的回答,鼻息逐渐沈重。
我看妈妈已经十足欲火攻心,这时爸爸居然还好整以暇的问道:「所以罗!人类是渺小的,就连人的一生,在漫漫的时间长河里也仓促的像是泡影,既然一切都如此捉摸不住,那你认为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什么?」边说他边用毛茸茸的大手抚摸妈妈的香肩,摸得妈妈鼻端发出轻微的嗯哼声,没两下,妈妈柔软的娇躯已经偎入爸爸的怀里,火红的脸颊不断磨蹭爸爸的胸膛。
大哉问!这问题就算问诺贝尔哲学奖得主,也不会有相同的答案。
「哦..不知道嘛!人家没想过这问题。」妈妈轻声的撒娇,声音销魂蚀骨,害得我头昏耳热。
爸爸吞了口口水,大概也是魂不守舍,心神老早飞到浴巾底下的年轻女体,他略为急促的说:「我想,人生最重要的就是享乐,最好是无止尽的享乐、终其一生的享乐,只因享乐可以确证我们的存在,丰富我们的生活,尤其是男女间的性爱,它可以让我们达到人类感受的最高峰。」
「人..人类感受的最..最高峰?」妈妈疑惑的说,这时她已经主动摸起爸爸的身体,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只差没有伸入睡裤,直接抓住诱人的男根。
「宝贝!你以前跟男人做过爱吗?」爸爸扯落妈妈的浴巾,藉著透入的天光,依稀可以看见妈妈跨间又已狼糊一片,刚刚的擦拭全是白饶。
妈妈嘤咛一声,人却没有闪躲,她隔著睡裤摩娑爸爸的鸡巴,扭怩不依的说:「你好坏!这个时候问人家这个...人家以前可没这么随便..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心里一直好想好想...人家今天还是危险期哩....」小手越摸心头越热,两只粉腿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原来妈妈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妈妈没有说出口,可是话里的含意再明白不过。
「想什么?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吗?」爸爸打趣她。
「唔..人家才没那个心情想这么严肃的事情!」妈妈嘟嘴道。
「哦?我还以为你想的是享乐这一回事,原来不是!到底我们男人好色了些!也许你们女人爱的是漂亮的东西,不如我们到观景舱看夜景,那里可以看三百六十度的夜景,天上地下、四面八方,通通尽收眼底,一定美丽得紧!」爸爸作势起身,可是妈妈一把拉住了他。
妈妈急著说:「是啦!是啦!我是想人生最重要的事情!」
「甚么事情?」爸爸追问。
「就...就是性..性爱!」妈妈支支吾吾的说,小脸通红,羞得无地自容。
「唔!你好淫荡唷!」爸爸羞她。
「不准说!」
「好霸道!准你想就不准我说?」
「就是不准!」
「那你就别想我!」爸爸拨开妈妈的手,气定神閒的说。
「不想就不想!」妈妈负气转过头。
爸爸偷笑几秒,突然脱下睡裤,一根盘根错节的粗黑鸡巴暴射而出,直指天花板:「你看!我的弟弟又黑又胖,头上亮光光的还是个秃驴哩!」
妈妈差点捧腹大笑,忍住笑,妈妈偷偷打量几眼,嘴里不屑的咒骂:「死贼秃!臭贼秃!好不要脸,爱现宝!」
「嘻..我的小宝贝!还不快过来给哥哥干!你看你的大腿都湿成一片,哥哥的死贼秃插进去,一定让你爽歪歪、晕陶陶!」爸爸涎著脸说,刚刚的故作风雅老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呸!下流!」妈妈红晕满面的叱道。
「那我就看夜景去罗!」人还没爬起来,妈妈已经乳燕穿林的扑进爸爸怀里,小手搥著爸爸的胸膛,佯嗔的说:「坏人!坏人!原来你这么坏..又好色...」只见粉嫩的股沟坐歪了一把大火钳,妈妈反手握住火钳,转眼就要塞入蜜窟。
「滋滋滋滋..」当爸爸的鸡巴缓缓没入妈妈的小屄当中,我的时空状态显示手环开始震动起来,微弱的黄色光芒一明一灭的在手腕上闪动,我略为遮住,以免被爸妈发觉。
(咦!时空紊流产生!这么巧,就在这紧要关头!)我懊恼著,掀开手环附带的时空定位仪,上头居然显示:紊流产生年代2069年、座标:所在地、程度:107MUS。
不会吧!这个时候所有时空特警全在欢聚当中,理应不会有人进行时空旅行,而不同时间出发的旅行者,频率不同,不会感知到我的手环当中,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时空紊流的产生完全肇因于我,然而我什么也没做呀?(作者按:手环感知频率是随时间而变动的,去年出发的时空旅者不管在什么年代其警讯将不会传到我的手环,自有去年的时空特警(包括我)会去处理它!)
「宝贝!你的小肉缝湿透了..泡得哥哥的鸡巴热呼呼的..妙..妙极了..荷..就让哥哥好好的干你...」爸爸扯开妈妈雪白的臀肉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看到两片阴唇红润而饱实,夹著鸡巴忽进忽出。
「滋滋滋滋..」紊流产生年代2069年、座标:所在地、程度:365MUS(这..这..这到底哪里不对了??)紊流程度逐渐上升,我冷汗直冒,不知道哪里出错。
「哦..啊..啊...好秃驴哥哥..插得妹妹..真爽...它好大...好能干...顶到人家花心去了....」妈妈频频浪叫,大股的淫水浪湿爸爸的胯下。
「哦..啊..哎呀..它塞得我好胀..好满...你..不要磨..不要磨...再磨..人家就脱了...」爸爸大手翻转,中指指节搓著妈妈的阴核左右磨动,磨得妈妈频频讨饶。
那充血的阴核就如同一颗小肉柱,紧紧贴著汤水淋漓的鸡巴,越磨越透,红得像是加州樱桃,还蘸著晶亮的蜂蜜,让我看得双眼发直、口水直流。
我几乎站到两人中间,只差推开爸爸、代父出征。
「咬..咬人家的奶头嘛...」妈妈捧著丰乳,挤出两粒樱红的乳头,送进爸爸嘴里。
「啧...啾..你真是小淫妇一个...我吃....吃你的奶头....」爸爸咬著妈妈丰满的双乳,语焉不详的说。
「啊..呵..痛呀..你好狠...咬...咬掉以后可没有了..」妈妈爽疼难分的溢出眼泪。
「哎..哎呀..你的小屄缩得小弟弟受不了了....」妈妈因为负痛,小屄一缩,害得爸爸一阵鬼叫。
「坏人...你咬我..我就咬你...用我的妹妹咬你..啊...我咬...啊啊...我咬...哎哎呀..哥哥...你..你弄死我了..啊啊啊..舒..舒服死了..」妈妈缩著臀肉,刻意的收紧小屄,没想到心底一荡,连自己也禁受不住。
「滋滋滋滋..」紊流产生年代2069年、座标:所在地、程度:1550MUS(快接近红灯了!怎么办!)我放眼四顾,房里没有任何异状,难道爸妈不应交媾,而我不应该因此出生?
「啊..啊啊..妹妹的好淫屄..美..美死了..我快..快..」爸爸呼吸急促,鸡巴挺送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躯体奇异的扭曲在一起。
一阵强烈黄光入眼,时空状态显示手环几乎震麻我的手腕,我低头一看,紊流程度到达2495MUS,再五个MUS数值就进入红灯警戒状态,那表示时空时空错乱已经造成,将有人、事因此逐渐消失,而我将面对上级繁复的审问与刑罚。
忽然感觉周遭发出一股刺眼的强光,天地间剧烈的抖动,我身体每一处细胞全波波作响,(难道即将受时空错乱影响的人就是我?)我汗如雨下,开始考虑该不该分开欲仙欲死的爸妈。
「嗤!」空气中响起轻微的破空声,我的颈后一麻,整个人刹那间失去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同事阿德的脸,阿德是跟我同组的时空特警,在三十六个时空特警里就属他跟我感情最好,因为我们是同一所大学博士班的前后期校友。
我很惊讶在这里看到他,揉揉发昏的脑袋,我问:「阿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要问你,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他睁大眼睛看著我。
「这..这...」我自知理亏,不觉有些词穷。
「难道你不知道私自搭乘霍那仪从事时空旅行的严重性?被上级抓到可是会被革职的,如果酿成灾害,更会从重量刑!」阿德正色说。
「这..这我没忘记!」我讷讷的说。
「那你还敢做这种事情?还差一点造成时空错乱!我就是因为手环上的警戒状况来到这里的。」顿了顿,他皱起眉头问道:「你该不会想利用霍那仪发时空财吧?」
「不..不..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我急忙分辨。
「还是你想动你祖先的手脚,改变他们的命运?」阿德又问。
「不不..逝者已矣,我怎么敢动这种亲属链的主意,一不小心我可会消失不见的哩!」我额头冒出冷汗,虽然我只不过想看看素未谋面的爸爸,但阿德的猜测也相去不远了。
「那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回到2069年来,不仅造成黄色警戒状态,还差一点进入红色警戒,你要知道,现在值班的特警是我,东窗事发之后可是会牵连到我身上,如果你不据实以告,我看我就把你押回局里等候上级发落吧。」阿德作难的说。
我踌躇良久,心想阿德是自己的好友,应该能够理解自己的苦处,于是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我回到这年代的缘由与经过。
「你说你一直穿著隐身衣?」阿德听完之后奇道。
「是呀!」我回答道。
「也没有同爸爸妈妈交谈?」阿德又问。
「嗯!」我点点头。
「那就奇怪了!照理应该不会产生时空紊流才对!」阿德好生纳闷。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还以为凑巧又有申请者进行时空旅行,还来到同一时间点,不过想到你们聚餐应该还未结束,而申请者进入同一时空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这..这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皱起眉头。
两人面面相觑,许久猜不透其中奥妙,阿德忽然问道:「我看过时空定位仪,地点就在房间里没错,你真的没有动你爸爸妈妈一根手指头?」
我回想一下,苦笑道:「用眼睛看算不算?」
阿德拍我一掌,笑骂道:「废话!当然不算!除非你能用眼睛强奸你妈妈?」略为一顿,他又问:「你记得黄色警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我低头沈思,好一会儿我抬头道:「是在我父母亲开始..开始性交的时候...」说到自己父母亲的亲蜜行为让我脸皮发烫,但想起阿德在房中一定老早将衣不蔽体的爸妈全看进眼里,自己似乎也不必太过在意,于是我接著又说:「好像就在爸爸刚..刚插进去的那一瞬间!」
阿德忍住笑,又问:「然后呢?」
「然后警戒值就一直上升...」我照实陈述。
「一直上升?伯父伯母做爱让警戒值一直上升?这倒奇怪!他们做他们这年代应该做的事,又没有不当外力介入,为什么会这样?」阿德蹙著眉头纳闷道,好半晌,他又问:「你记得什么时候逼近红色警戒吗?」
「就在他们越来越亢奋的时候!」我回道。
「快射精的时候?」阿德问。
我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吧!爸爸说他快不行了!大约是快射精了!」
「我知道了!」阿德忽然两眼放光,肯定的说:「你瞧瞧现在手环上的警戒值是多少?」我低头一看,80MUS、黄色警戒范围,依然有紊流存在,但比2495MUS已经好上太多,我茫然道:「你的意思是...」
「我用麻醉枪把伯父、伯母也麻醉了,那时候伯父应该还没射精,而警戒值却大幅下降,由这点难道你没办法联想到什么?」阿德面有得色的望著我。
「你的意思是指...」我讷讷的说,对于心中未成形的想法难以确定。
「就是伯父不能射精,如果射精下去,可能让伯母受孕,怀有孩子,那是不应该产生的结果,换个角度来说,就是那个男人并不是你的爸爸!」阿德振振的说。
「可是..可是你看看这个怀表..里头的相片就是那个男人,我母亲说他就是我的父亲...」我掀开表盖,递给阿德。
阿德略一审视,笑著说:「历史是多面向的,每个人所看见的历史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历史,这世界存在太多盲点让我们窥探不透,某些你心中所谓的事实,却是旁人刻意塑造出来的。」
「譬如现在伯母在昏睡当中,某个男人进去强奸了她,生下了你,也许那个人那才是你的生身父亲....」阿德说。
「不会吧!」我心中一急,连忙道:「那我们快回房间看看....」忽然看见阿德强忍住笑,我奇道:「怎么了?」
阿德指著前方,笑著说:「房间不就在前面吗?我们一直监看著呀!」我急忙转头往玻璃屏幕看去,哈!果然天之涯旋转餐厅就在正前方,我们的飞行霍那仪就停在圆弧型的天花板上,爸爸、妈吗还昏睡著,连衣服都没穿好。
「嘻..伯母的身材真好..」阿德噙著口水说。
「啐!」我赏他一巴掌,问道:「有人进去吗?」
「你希望有吗?」阿德反问。
「最好不要!」我急忙说道,毕竟,谁也不想自己是强奸的产物!
微薄的星光让妈妈的躯体更加美的不可方物,好一瞬间,我跟阿德都看的失神了,然而手腕上的震动却让我赫然觉醒,我翻腕一看,550MUS!我大吃一惊,焦急道:「怎..怎么警戒值又上升了?」
警戒值一路由550-650-750-850向上攀升,阿德急道:「一定是麻醉针的药效要退了,我们必须马上把伯父赶跑,否则他们又会再来一炮。」
「来不及了!我们必须回到刚麻醉他们的那一刻!」房里头的男女已经醒了,两个人乾柴烈火般的又扭在一起。
爸爸妈妈已经昏睡了!透过特殊目镜,我看到隐形的阿德将我扛出房间,直往霍那仪奔去。
那是许久前的我及阿德,阿德击昏我,带我到霍那仪里询问一切。
墙上的时间是九点十五分,因为长短针形成直线,所以我特别注意了一下。
这是我第二度进入客房,阿德也是,我们两个人站在床前注视著床上衣衫不整的男女,男人脸上的汗渍未乾,鸡巴滑脱出女人的小屄,血管犹自卜卜跳动。而女人慵懒的侧躺一旁,鲜艳的阴唇紧紧阖著,有晶亮的黏液裹在缝隙之间。
女人是我的妈妈,因为才经历过巫山云雨,浑身绽放出玫瑰花般的色泽。
我取过被褥稍稍遮盖妈妈,不想让阿德占去便宜,阿德倒也识相,扯著男人直往走廊而去。
我跟著两人来到门外,阿德示意我取消衣服的隐身功能,他拿著麻醉枪把男人弄醒过来。
大梦初醒,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只见他揉著眼睛,一脸茫然的问:「你..你们是甚么人?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阿怡呢?」阿怡是我妈妈的小名。
「我们是餐厅维安部的警卫,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阿德恶声说。
「我做了什么坏事?凭你小小一个警卫也敢质问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有来头的?」男人轻蔑的说。
「什么来头?」我插口道,很想知道他凭什么搞上妈妈。
「哼哼!我是罗星,我爸爸是特区议会议员罗维,怎样?吓得屁滚尿流了吧!」他作势拍打身上的衣服,没想到自己赤身露体,手没拍下去,眼中却露出恶毒的目光。
「罗维议员?我根本没听说过。」我厌恶他势利的嘴脸,一靴踢在他腿弯上,恨恨的说:「好一个下春药迷奸少女的议员儿子,想来你的议员爸爸也没啥了不起。」
男人吃痛跪了下去,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含血喷人,里头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是你情我愿,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回事。」顿了顿,他盯住我们说:「敢踢我?我明天就让天之涯餐厅歇业,你们喝西北风去吧!」
真是死鸭子嘴硬,我淡淡的说:「是这样吗?你刚进餐厅,我们早侦测出你身上有禁药反应,现在空杯子还在房里,我们只消简单化验一下,很快就可以知道你下的是什么药?」
男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张口结舌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议员最怕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名誉是他们获取选票的唯一利器,就算维持虚伪的表象也是好的!
「说!为什么要下药?人家陪你上这儿来,也许老早就有跟你上床的打算?」我问道。
「...」男人支吾许久,眼看我们没有善了的打算,他总算说了:「我..我怕她太文静...不够骚...我比较喜欢淫荡的女人....」
「他XX的!第一次你要人家多骚?要骚你不会找妓女去....」阿德举起脚又想踹下去,男人狼狈的向后闪躲,慌忙说:「妓女..妓女太脏了.....」
我心头火起,扭住他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我瞪著他说:「原来你一点也不爱她,只当她是乾净的妓女,呵呵,还好我们维安部的仪器够先进,你的一举一动全被记录下来了,我会将你使用的茶杯送往化验,结果封存在我们部里头,以后你最好给我消失在那女人面前,要敢再纠缠,我就将资料交给警方。」
「奇怪!你管我爱她不爱...」他喃喃的说。
「罗哩巴唆!还不快给我消失在眼前....」我真的踹了他一屁股,吓得他衣服也没拿,光著身子就消失在走道尽头。
警戒值又降回80MUS,阿德觉得事情已无大碍,先回到局里作掩饰工作,而我觉得没看到自己爸爸有些可惜,千拜托万拜托才得到阿德首肯,多在这年代停留几个小时。
「反正我已经违反规定,就让我得偿所愿吧!」我是这样央求他的。
阿德好生为难,最后我答应他,如果上头发现查办下来,我会担下一切责任与后果,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我。
「可是你不能引发红色警戒,红色警戒的记录通达局长室,是我无法掩饰的,我将因此连带遭殃。」阿德郑重的说,看我一脸慎重的模样,他总算安下心,微笑著说:「唉!我很能体谅你的心情,做人子女的,谁不希望见自己父母亲一面。」微微一顿,他又说:「可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阻止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就算发现自己爸爸如何不堪,那也是你的宿命。」
「知道了啦!我会谨守分际的!」
「呵!伯母一定还会有豔遇的!其实我还真不想走。」阿德上了飞行霍那仪,很快消失在夜空之中。
我盘腿坐在床沿,隐著身,透过目镜我可以看见圆弧型天花板外有一具飞行霍那仪停在那里,里头的我大概刚刚清醒,正同阿德解释偷跑到这年代的诸般缘由。
妈妈因为麻醉针的药效正迷糊昏睡著,漆黑的发丝稍嫌凌乱,鼻息徐缓有秩,微露的酥胸皎洁而耀目。
她的腿露在被褥之外,瘦不见骨,盈白而修长,一如两根笔直的玉笋,在淡淡的天光下吐放豪光。
(妈妈!原来爸爸是让我给赶跑的,但那人不是我的爸爸,一直以来你都误会了!)我站起身子,在妈妈脸上轻轻一啄。
妈妈细致的肌肤传来淡淡的女人香,吻在口中,暖滑可口,我靠得近了,一股青春甜腻的气息扑上脸颊,是妈妈徐缓的鼻息,薰的我脑中一片空白。
「嗯..哦..」妈妈发出轻微的鼻息,大约麻醉药效即将消褪。
「嗤嗤嗤嗤...」时空状态显示手环的震动再度让我回过神来,我莫名所以,瞥了一眼停在天花板外的飞行霍那仪,脑中灵光一闪,暗叫要糟:「半小时前我跟阿德是看见房里苏醒的两人才回来的,而现在我隐著身,房里只剩妈妈一人,那么窗外的两人将不会看到纠缠中的爸妈!」
「他们没看见床上纠缠的男女就不会回来赶跑爸爸,不赶跑爸爸我就不会待在这里,如果当时我们采取不同的作法,那么时空的前因后果将无法连贯,所有的事情将乱成一团....」我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马上又焦躁起来,额上的汗水再度涔涔而下。
「这..这..这该怎么办才好?」掀开手环上的时空定位仪,只见警戒值上升速度极快,已经接近450MUS,眼看天花板外飞行霍那仪中人影晃动,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情急智生,迅速脱下身上的衣物,跳上床就跟妈妈抱在一块。
人类自从可以在时间中穿梭旅行之后,很多事情变复杂了,原本日常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许牵系全人类的盛衰兴亡,就算我身为空间物理学博士,也无法预知其中的重要性。
像芥川事件就是典型的范例,因为时空旅者不小心移动了一个花瓶,而花瓶意外击毙了一个小孩,那个小孩不是别人,就是2056年发明拟重力系统的日本人,影响所及,几乎所有空中建筑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是一场让人心悸的灾难!后来虽然利用事后补救机制加以补救,在世人心中早已不复记忆,然而对于参于其中的时空特警如我,始终是心中的一大恶梦。
于是乎,对于过去的种种,我无不怀著戒慎恐惧的心情加以对待,有生命的、无生命的,皆是历史轨迹中不可变异的要素,他们必须以最正确的方式与位置存在著。
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将引发灾难、什么事情会改变历史,我只能依照时空状态显示手环的数值判定事情的重要性,决定自己当下的所作所为。
这个时候,我唯一能解释时空紊流产生的原因就是窗外的我和窗内的我,没有其他时空旅者,所以问题一定发生在我,如果我无法让自己的行为自圆其说、前后连贯,那么我将造成严重的时空错乱,那需要更复杂且费心的事后补救措施,并且无法不让上级得知。
当我拥著热火一般的胴体时,我发现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手腕上的震动开始减缓,虽然没有停止,但数值就停留在550MUS附近,我想这时候窗外的阿德跟我已经看见赤身露体的我,转头一看,果然窗外的霍那仪已经消失不见。
卸除目镜,我意外碰落一件物事,只听东西掉落地面发出喀喀的碰撞声,我往床下一看,是我的银铸怀表。
剧烈的碰撞开启了表盖,里头的时间还停在九点四十分,我怕待会忘记带在身上,捡起它,就塞进自己裤袋里头。
「唔...阿星...你好坏...把人家弄晕过去...」怀里的妈妈醒了过来,暖玉温香的肉体开始扭动,她咬著我的耳朵,并没有发现个郎早已易人。
我紧紧贴著她的脸庞,防她看清我的面容,只觉胸膛前两团暖肉不住颤动,坚挺的乳头顶得我心头发荡。
「好哥哥..我...我...浑身发烫...还..还想要...」一双滑如凝脂的玉手握上我最敏感的地方,一股骚热黏糊的感觉由胯下传来,原来妈妈将我的鸡巴贴上她的耻唇。
「你..你还这么坏...比刚刚还坏...这次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死贼秃...」妈妈在我硬得发胀的鸡巴上前后磨动,滑溜的嫩肉搔著我的鸡巴、揉搓我的龟头,我看著白雪一般的脊背,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母亲,心中一股异样的感受油然而生。
这有著诱人肉体的美丽女人是生我的母亲,也许未退的春药让她冶荡不堪,但没有了春药,我依旧为她屏气叹息。
我这样与妈妈肉帛相见在生我之前,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乱伦我也不得而知,我只知怀里的女人幽香、暖滑,兼且风姿撩人,我头昏脑胀,鸡巴不住跳动,只想找一个桃源胜地,洗涤我一身欲火。
「唔...啊...啊...好老公...好哥哥...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你..你赶快进来....」妈妈磨得我满胯春水,只见她发丝在淡蓝天光下飘飞舞动,呻吟越来越浪。
「唔..不..不...」脑中一丝清明犹存,我知道真的插入妈妈小屄当中,也许事情便再难回头,毕竟,肉欲容易淹没理智,升火待发的火箭很难不发射升空。
也许,人类的毁灭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所幸,手腕上的震动并没有加快震动的迹象,算时间我跟阿德也该赶走那个叫罗星的讨厌鬼,只要我没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时空紊流一定就此平复下来。
「哎呀..你还逗人家...人家都快痒死了..你...你还一直停在外面...」妈妈嘴里发出娇嗔,感觉鸡巴被人握住,霎时吞没在一个暖洋洋的火炉当中,我心胆俱碎,只觉大祸临头,不知将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麻痒的肉茎获得了纾解,一阵阵快美的感受冲向脊椎,妈妈雪白的丰臀微微开敞,波涛汹涌的蜜窟一下下撞击著我,房里顿时响起淫秽的水声。
(奇怪?怎么手环没有加快震动的迹象)预期中的危险没有发生,我有点突兀,在妈妈背后伸腕一看,300MUS!不升反降,是我跟阿德顺利解决罗星所带来的成果?还是我跟妈妈交合所引致的意外收获?
我莫名其妙,可是胯下的快感却甚嚣尘上,妈妈的小屄又暖又滑,细嫩的肉芽一如温柔的触爪,将我的灵魂带向崩溃的边缘。
「唔...啊..啊啊..好硬..好大..好舒服..讨厌的贼秃..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喔..啊呀..好..好阿星..射到我身体最深处..我..我替你生个小阿星...」感觉鸡巴一阵暴胀,浑身血液往胯下集中,我环握妈妈的腰际,试图抽出鸡巴。
「唔..哦..不可以...不要离开我...啊..啊啊..我要..我要...我..我不行了...」暖洋洋的小屄一阵紧缩,妈妈紧紧揪著我的臀,不让我稍离半分。
「不...不..不行呀..啊..啊..完..完蛋了...」一股热泉浇上龟头,我没能推开妈妈,却在无边无际的美意中将阳精全盘射出,只觉眼前一片昏黑,尖锐的快意在小腹蔓延,我气喘吁吁的沈没在妈妈怀里。
(就算全人类因此而毁灭,可是能在妈妈怀里沈沦,也算是值得的了!)在崩溃的前一刹那,我心头这般想著,然而在另一方面我也隐约感觉到,事情并不严重,如果真的严重,早该有人来给我制止-那就是事后补救机制的确实作用!
我不再费心思考,我只让自己倘佯在甜美的馀韵当中,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时空状态显示手环已不再震动,我打开时空定位仪,上头显示的数值居然是0MUS!
太不可思议了!
我苦思好久总算理出头绪:我与母亲的性交没有造成时间错乱,就连紊流也没发生,那表示事情是历史的必然,即便射精,也是必然!而妈妈在受孕的危险期接受我的精子,也许就此怀有孩子,产下了我!
事情的真相就是我必须在成年之后回到过去让妈妈受精而怀有了我,我瞪著怀表上泛黄的相片不禁苦笑,罗星不是我爸爸,我真正的爸爸是我,这..这可能吗?
(不管可不可能,反正现在时空状态再稳定不过,我还是安排一下妈妈回家的交通工具,早早离开这个年代,免得阿德不好交代。)我把怀表纳入怀里,忽然觉得怀里早有一个,心想其中一个一定是罗星遗落的,略一思考,只能将一个搁在床头,好让妈妈留给它的孩子。
趁著妈妈沈睡当中,我交代住房部的服务人员第二天一早送妈妈回家,就驾著飞行霍那仪回到现代。
最后我还是被革了职,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因为我已经达成我到全球时空交换中心工作的唯一目的。
知道事情真相让我轻松不少,其中包含对身世谜底的豁然开朗以及长久以来对父亲怨恨的得以纾解。
压在我心底的巨石骤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一天我打算把怀表里的照片取出来,因为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并非我的爸爸,妈妈误会就让她误会,然而我再也不愿瞧见那恶心的笑容一眼。
我打开表壳不禁发笑,里头的的照片居然不再陈旧,而且簇新的不得了,一定是我忙中有错,将罗星身上的带回来,而将自己身上的遗留当时。
哈!时空轮回原来这样玩也成!我让我妈妈怀孕产下了我,只为有朝一日回到过去让妈妈受孕,就像遗落的怀表原本一直带在我身上,但我不能不将它遗落在过去,让妈妈交付给我,提醒我有这样一个负心的老爸。
就算怀表留错了,只要它存在,而且自成一个轮回,原来也是顺行不悖的。
如果没有怀表就没有寻根之旅也就生不出我,原来我的时空之旅还是不得不然的呢!时间这种东西,真是太奇妙了!。
我不禁傻笑出声。
「儿子!你脖子上的表怎么不带在身上?」妈妈看我汗衫下裸露的脖子少掉一样东西,不禁问道。
「我打算从此收藏起来,不再戴了!」我扬起手中的怀表,回她。
「你不是一直带在身上,说要随时提醒自己有这么一个狠心的老爸,怎么?不恨他了?」妈妈奇道。
我笑咪咪的望向妈妈娴静的脸庞,一时间觉得她实在是个美丽动人的成熟女人,再也嗅不出一丝妈妈的威仪,我若无其事的说:「不了!我突然之间想通了,就像妈妈说的,爸爸一直活在我们身旁,从来也不曾远离我们,我、爸爸跟妈妈三个人始终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我说的没错,因为妈妈笑了!
「搞不好爸爸愧对我们跑去做和尚,现在是一个秃驴也说不定!」我忽然蹦出这一句,妈妈的脸庞霎时红成了晚霞。
(全文完)